地狱中的天堂

下次你就要靠自己来了。”沙夏轻柔的抚摸着他的性器,让亚当看着自己的手势。他曾经也像眼前不知所措的亚当一样,在起床时一柱擎天,第一次也同样是别人教的。那时瓦西里告诉他这并不可耻,是每个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,并且手把手的教会了他如何自我解决。

    尽管如此,但他还是第一次用手为另一个男人解决,有些害羞。

    “看好了,就是这样。最重要的是不能心急,得一点点来,轻轻的,不能太用力。”沙夏以身说教的让亚当看好。他不是已忘了亚当的暴行,而是亚当不是常人,他不懂得自己所作得对别人造成的伤害,在後来的交流中才让他懂得那是罪孽。所以尽管那对沙夏心理上造成伤害,但也无从於其计较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?”亚当的掌抚上沙夏的手,搁在其上学习着如何taonong。记得第一次时为沙夏做过这样的事,但显然那时力度掌握不当,差点弄伤了沙夏。为自己还是头一回。

    这种事凡是人都一学既会,沙夏点了头,欲要收回手。

    但亚当竟拽着他的双手,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;“再留一下好不?”沙夏的手在自己的欲望上会无比舒服与安心。

    这让他初次体会到原来这样的爱抚会比强行与沙夏交配快乐,更重要的是不会伤害对方,又能继续与沙夏交谈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交配是生物本能,他知道自己与那些生物不同。

    但除了本能之外,他更希望与同伴进一步交流。

    rou体迷恋着沙夏,但灵魂深处更多的是想要彼此用另一种方法结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