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永远爱你,天涯海角,海枯石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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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那几条意见也被人当右派。其实右派罪不至死,六四年他还摘帽了。是之后文革来了,红兵小将们翻旧案,说他那几条意见不止是质疑党的工作,是彻底的反党反社会,那天他家里涌进很多人,说要逮捕他……六九年十二月六号我照样和霞织去看望他爱人,一进门我们就感觉不对劲,兆龙的女儿一句话也没同我们说,一直在看窗外边。嫂子告诉我们,火葬管理所来人了,兆龙在监狱里急性胃出血——” 乔玦话未说完,却忽然激烈地咳嗽起来,那瘦薄的胸膛似拉着一个巨大的风箱,急剧地起伏。关珵直连忙上前拍抚他的背,焦急道:“这是怎么了?要吃药么,你告诉我药在哪,我找出来给你!” 乔玦止不住地干咳了好一阵,好不容易缓下来,虚弱地道:“老毛病,中午吃过药了,不能多吃,喝杯水就好。” 关珵直转头执起茶壶想给乔玦倒杯水缓缓,却发现那一壶茶早已饮尽。筒子楼的单间是没有厨房的,自然烧不了水,他匆匆提保温瓶去楼道尽头的水房装一壶新的滚水,此间差点和几个在做饭的主妇撞上,被人白了许多眼。关珵直提了新打的开水回来,先给乔玦倒了杯,吹凉些,便递与乔玦喝下。这样咫尺之间地端详,他忽然发现乔玦真是瘦得离谱,像一副瘦弱的骨架强撑着那灰蓝的衣服,眉毛也灰白了,眼睛深深地陷下去。关珵直的心揪了起来,他觉出自己双眼在发热,只连忙转身去放水壶,动作间,他瞧见与那几个保温瓶并排的洗脸盆中摆着的口盅有两只,是一对的。他愣愣地看着那一双口盅一会,踱步到一旁橱柜上取出那罐茶叶给乔玦泡茶。 漫漫长夜,乔玦在他身后忽然出声:“我从来没有怪过你,我给你写过信,世事无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