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不得
N听你的。” 因为不擅长表达,许多心里话只能吞在肚子里,她攥着佟遥的手,交代她以后要好好读书,一个人住也要照顾好自己。 …… 返程时,末班车里的人没有早上那么多,佟遥和周柏山并排坐在一起。 晚霞褪去,天边擦黑。 舟车劳顿一整天,周柏山靠着车椅睡觉,佟遥独自回想NN的话,但没什么头绪。 夜晚的寒气洇Sh车窗,大巴车缓速驶向城市边缘,越临近市区,地段越繁华。 佟遥放空着望向窗外,街边的霓虹灯闪烁,不断掠过眼前。 到站停车,她推醒周柏山。 两人在车站附近吃了晚饭才打车回去。 出租车里,佟遥问周柏山:“下午的时候NN和你说什么了吗?” “都是在聊你的事,她以为我们同班,问我俩什么时候开学,也问了你这段时间的状况。” “你NN还准备给我钱,估计是为了谢谢我照顾你,我没收。” “哦。”她点点头,又想起他帮忙剥了花生,问他手疼不疼。 周柏山把掌心摊开给她看,“有点,那花生壳挺y的。” 佟遥m0m0他微红的指腹,“辛苦你了。” 他轻笑,“辛苦什么,就剥了半筐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