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 tree 注视、哭泣、封口
而本人却觉得,这哭哭哭的有点烦。不过我虽不耐烦,却踮起脚,面色不显的舔去他眼角的泪痕,接二连三在他的鼻梁、耳垂、眼角,落下一个个吻。 轻吻是最好的敷衍方式,既不费脑又不费力。 他被我吻的心跳加速,我伸出食指在他的腕搏轻描淡写地画着圈,低声给了他两个选项:“别哭了,眼泪不该在这种时候掉。”接着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:“再哭明早眼睛就要疼了。” 男人闻言擦了擦眼泪,脸颊微微泛起了红,他垂下眼,小声道:“眼泪不在伤心时掉,还能在什么时候掉……” “不知道啊,”我故作不知的向前走了几步,他这次没有拦着我,应该正沉浸在自己脑中的小美好里。 “你能告诉我吗?”我调侃了起来,心中则暗自为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开而感到庆幸。 “能的……”沈执言回道。 我对他一笑,随即故作镇定的朝着床头的方向走去。一步,两步,我注视着可能是幻觉的钟瑜,朝着他靠近。 跟着我们距离缩减,我注意到他的瞳孔似乎在随着我的距离缓缓移动。这让我心脏砰砰直跳。 我们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直至贴合,从而相融,最终穿越。 我穿过了他的身躯。 他是幻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