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罪证

。即便那只是做给父亲看得,瓦西里也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从搬进这个家庭的第二天起,就知道肌肤过於苍白的原因,他患有奇怪的病变。现代医学无法医治,沙夏的消化系统无法从普通食物中提取铁原属。而且他的视网膜特别脆弱,无法常时间接触阳光。因此处於活跃岁月的他,无法像正常孩子一样做户外活动。也因为自己的缺陷,沙夏在嫉妒健康的瓦西里。

    对方可以陪父亲去钓鱼和练习棒球,而自己只能在阴暗的房间里,饮用小白鼠的血液补充铁原属,简直像吸血鬼一样无法见人。

    九岁时,他爬上了瓦西里得床,细细舔着对方的脖子。瓦西里先是从睡梦中惊醒,但他没有推开身上的人,任由对方继续用舌舔吸敏感带。当沙夏咬下时他感受到不只是疼痛,还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,让他浑身痉挛。情道初开的瓦西里感受到下体的肿胀,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,整个身体在叫嚣。沙夏的体香混杂着自己血液的腥味,另他呼吸都变得急促。

    [不许告诉爸爸,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。]怕自己的行径东窗事发,沙夏在擦干摸尽之後威胁道。他只是想知道在阳光下的瓦西里味道,是否与小白鼠不同。

    瓦西里确实守口如瓶,甚至放任他的举动,不仅如此还期待沙夏的下次饮用。只有此刻他能用双手环抱眼前的弟弟,即便在对方眼里他只是白鼠。

    瓦西里摸索着颈部还在渗血的伤口,对着镜子,他竟然幻想成那是沙夏留给自己的吻痕。浑身发热,情不自禁的对着镜子中的伤口自慰起。

    纸抱不住火,当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欺负了养子之後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