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罪证

的揍了沙夏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我只是无法控制自己。”卷缩成一团躲在沙发背後,沙夏哭喊着向瓦西里求救。

    那之後父亲抱起满是淤血的儿子,让惊慌失措的沙夏坐在自己的膝上;“上帝啊这都是我的错。要惩罚的话就冲我一个人来吧。为什麽要让无辜的孩子受苦?”颤抖的沙夏感受到父亲在流泪。

    这不是他的错,事发之时他才四岁,但俄罗斯有多少像他这样的孩子被死亡吞噬或者终身残疾?那他们又错在哪里?

    沙夏很小便知道一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与生育。幼小且无助的他奢望能像瓦西里一样健康,他的世界很小,被隔离的空间中他只有父亲一个亲人,所以才会任性的不接纳瓦西里。

    3年後,当瓦西里成年,而沙夏那时才12岁,父亲失去了踪迹。

    最後的消息是他孤身一人去了切尔诺贝利核电站,但之後却没有人找到过他。

    瓦西里想替养父照顾这特别的弟弟,但越来越力不从心。沙夏的举动总是与他背道而驰。有人说他管教弟弟太过严厉,不知为何他变得越来越专制。即便沙夏已成年,也不允许他参加任何聚会,每天专车去学校接他。总是已学业为重阻止他的一切外交,交女友更是大忌。原本已接纳了瓦西里的沙夏,在这种高压政策下也不得不造反。再度决裂的关系,在沙夏住进大学校舍之後宣布瓦解。想要冰释怕是万分困难。

    “他真是乱来。”得到可靠消息之後瓦西里用笔勾画地图上核电站的确切地址,他知道沙夏是去找自己的父亲。